江晚余疑惑:“为什么不去,去呗。”
在两人结婚之前,江晚余就听说过贺家千金对闻越雉仰慕已久,甚至自己主动说要同闻越雉结婚,被闻越雉拒绝后还是死缠烂打,哪怕直到闻越雉喜欢男人也自信的认为自己可以靠自己的魅力将闻越雉掰直。
江晚余只觉得是个笑话。
回家后江晚余一直窝在书房,他心里不痛快,闻越雉明明早就收到了贺家的邀请函,却一直没跟他说,到最后竟然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消息。
虽然可能酒会可能只是普通的酒会,但他还是觉得不痛快,他不是怀疑闻越雉有什么,他只是气闻越雉瞒着他。
闻越雉推开门进入书房,江晚余背对着他在看书,听到了声响也没回过头来看。
此刻窗外的阳光落在他的发梢上,闻越雉提着宋亭曈送的那对表走到了江晚余的身旁坐下。
“晚晚。”
“嗯。”江晚余冷漠的回应。
闻越雉笑笑,看来是生气了。
他把盒子从袋子里拿出来,黑色的绒布盒子包裹着两块银色表带的表,他将自己戴的那块表递给江晚余:“晚晚帮我戴好不好。”
江晚余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翻开下一页,没有看他:“手又没有断,自己戴。”
见江晚余一时半会不会消气,闻越雉拿起稍小的那块,拉过江晚余的手,江晚余想挣脱,他稍用力就牵制住他的手腕,将表给他戴上。
有质感的金属表带与带着与夏日相悖的凉意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江晚余没动,视线仍停留在桌上的那本书上。
“晚晚,我已经给你戴好了,有句古话说得好’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该帮我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