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容指尖微微动了动:“谢我什么。”
文熙淳耸耸肩,虽然不太愿意承认:“活到现在,你是唯一一个将我的生死放在心头的人,尽管,我没办法回应你的好意。”
如果没有后面那句, 姚景容觉得自己还能继续像个老妈子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啰嗦着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有了后面那句, 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没什么太大意义。
他依然背对着文熙淳, 冷笑的嘴角隐匿于不见五指的夜色中。
不再理会姚景容,文熙淳再次推开七层楼的大门,见一高一矮两道黑影就站在大堂中央, 没有吵闹,似乎都在心照不宣的等这两位“同性恋”结束他们的促膝长谈。
阿铭提着马灯,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意瞥了眼文熙淳身后:“那个叔叔不来了么。”
只是话音刚落,带着肃杀之意的身影便疾速穿过,往几人身旁一站,装的没事人一样岔开话题:
“猜测一下黑水村村民的想法, 如果建造这栋七层楼只是为了供奉神灵,那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不许外人接近的,想必就像这位小朋友说的,真正的秘密还埋藏在楼下。”
阿铭点点头:“虽然上面几层我没去过,但无意间听到阿兰和她奶奶提过,什么机关已经布置好了,没有人能带走楼内的秘密,而且她们还经常进出七层楼,所以我觉得上面几层要么是存尸房,要么就是幌子。”
见阿铭分析的头头是道,文熙淳禁不住笑道:“这么聪明,不如来我刑侦科吧。”
阿铭撇撇嘴:“我的志向才不是当警察。”
本以为这小破孩定是口出狂言,比如说要做某条街最靓的仔之类,结果小孩双眸带光,表情是从未见过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