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真的很可以了。”童玲服了,“可你总不能为了报复他就走入一段婚姻吧。”

“当然不会。”宁钧耸耸肩,“等我玩够了,消了火再说。人道青春最珍贵,他浪费了我的时间,伤害了我的感情,而我以德报怨。”

她把一把剥好的坚果塞进嘴里,说的含含糊糊的:“会帮他出柜的。”

“广而告之。”童玲举起了一罐可乐(她们这两天喝了太多的酒,今晚决定暂时戒酒)。

“一劳永逸。”宁钧举起了一罐芬达。

易拉罐相碰的声音清脆动听,就像少女们放下心事之后的歌声。

所以说,不要去惹女人,她们爱你的时候多深情,恨你的时候就有多无情。

许窦逍不知道这个道理,在他短暂的生命里只和零星一两个女性谈过纯洁的校园恋爱,起于对彼此长相的好感,终止于对彼此个性的了解。

他所有的深情和执念都挥洒在另一个随遇而安,爱咋咋地的糙老爷们儿身上,从来没享受过来自女性爱极生恨的「关怀」。

所以当他知道宁钧在隐约知道内情仍旧要跟他结婚的时候,确实如后者所料的一般陷入了两难的困境。他找不到分手的理由,又时刻担心秘密被揭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