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袁本正在洗手,看他进来问。

“有熟人。”许窦逍咬牙切齿面容扭曲。谁能信一个男生来这儿是陪女生来社会调查的?

反正他不信。反正他看见熟人的时候就认定了对方的性取向不普通。

“和我熟吗?”

没等许窦逍回答,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袁本以球场突破的速度和爆发力把他压在墙上,隔着一根拇指覆上了他的唇。

许窦逍挣扎推拒的手在洗手间门打开的时候搂着袁本的腰。

“真狗血啊!”许窦逍努力把自己藏在袁本的影子下面哀愁的想。

我们要说,主席大人,这个场景已经颇有新意了,最少不是你把一个女人压在墙上,而是被一个男人压在墙上。

他用眼角的余光看见熟人推开洗手间里的小隔间,放下心来,神经一松懈,人的注意力范围自然扩大。比如当下,他就觉得自己和袁本之间的距离有些太近了。

近到对方的五官越过清晰的极致变得模糊,近到他被对方湿漉漉的右手覆盖的脸开始红得发烫。

他推他,可压在他身上的人只是把下巴靠在他肩上,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你……”许窦逍疑惑的看他,却见他笑得眉眼弯弯不怀好意。

“老许——”袁本的鼻尖贴着他的耳朵,低低的声音满是调侃之意,“你心跳的好快。”

许窦逍只觉得一股热流以迅猛之势从他的耳朵爆发出来,刹那覆盖他整张脸,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脖子也红得厉害,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挥拳,然后冲出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