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耐烦的不是自己吸收能量的速度，而是白薇薇越来越难伺候，多次任务奖励似乎给了白薇薇一个错觉，她好像忘记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它给予的，对着它越来越有一种颐指气使的感觉。

“你别搞错了主次关系。”

“主次？”白薇薇忍不住尖叫，“你不是说合作关系？什么时候成了主次？”

“你要明白，你离了我什么也不是，而我没了你，大不了再换一个。你是不是最近得意过头，忘记自己到底是怎么拥有现在这一切的？”

白薇薇当然没忘，但她就是受不了系统这磨磨唧唧的行为模式，明明已经进化了，可看上去更蠢了。

“那你也知道，白薇薇并不是白家人，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白家，为什么总是阻止我去找顾家认亲？”

白苓苓回来这么长时间，白薇薇很是确认，这个白苓苓不是她能轻易动摇的，几次三番交锋她也没能占到任何便宜。要不是系统需要吸收白苓苓的光环能量，白薇薇根本不想跟白苓苓接触。

还有这个白家，里里外外好像只看得到白苓苓一般，明明她才回来这么短时间，而白薇薇已经生活了十多年，硬生生被对比得哪儿都不如。

林奶奶也是，每次看到白薇薇，确实温柔又宠溺，眼神也充满怀念和亲昵，但是只要白苓苓在，她白薇薇就怎么也越不过去。

两头都不讨好，白薇薇觉得还不如回顾家认亲，有顾家的庇护，她必然能更上一层楼。

“不是时候。”系统却总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