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城在战时破坏不大,席瞮迁州治所于此时,城墙、沟渠、道路都修整了一番,城中道路宽敞干净,屋舍俨然,一切都井然有序,来往百姓面上多是轻松少见愁容。
一行人在城中各处逛了逛,临近晌午便找了家食肆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跑堂过来倒水报菜名,他们点了几样跑堂说的招牌菜。
“亭长,这许昌城与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被唤作亭长的男子点了点头,北边在打仗,这里的百姓却没什么忧虑模样,总部能给是豫州征兵独不征许昌吧。
等跑堂来上菜,几人叫住跑堂说话:“我们兄弟几个走南闯北,看你们这许昌,硬是与别处不同啊。”
“那是当然,”跑堂很骄傲地说:“我们许昌自然好,就是建康京都比不了我们许昌。”
亭长等人一阵笑,说:“你这话说得着实夸张了。”
“不夸张,”跑堂说:“咱们豫州有席使君,那可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好官,你们出去问问,谁不夸咱们席使君。”
“那是,听说席刺史给你们豫州人人都划了土地,你们当然说席刺史好。”一人说道。
“咱们的使君好,那可不仅仅是土地,”跑堂说:“有地就有根,咱们百姓不都指着土地刨食么。难道你们不想要土地?你们没有地,是因为不想要吗?”
嘿,这跑堂,看着浓眉大眼一脸憨厚,嘴怎么这么利呢!
“北边在打仗,我看你们许昌人都不担心的样子。”亭长换了个话题。
“打仗就更不用担心了,我们豫州有骆校尉,”跑堂顿了一下,不确定问:“你们知道骆校尉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