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鸣雁脸涨得通红,气的。
骆乔也是服了骆鸣珺,三年前她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变得脸皮厚又贱兮兮的。
“二姐姐,你知道在我们兖州怎么对嘴贱之人吗?”骆乔微笑,不等对方说话,自己就答了:“我们一般是打一顿,如果还不行,就再打一顿。”
骆鸣珺面色丕变,色厉内荏道:“你、你敢,这里可是建康宫,你敢打我?!”
骆乔说:“我只是说打嘴贱之人,难道二姐姐觉得自己是嘴贱之人吗?”
骆鸣珺丑着一张脸,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想甩袖走人,可想起母亲的嘱咐又忍了下来。
骆乔双手负在身后,慢悠悠地朝凤凰振羽花丛旁走,边幽幽说:“没有什么嘴贱之人是一拳解决不了的,有的话,那就是我力气太轻了。”
骆鸣雁噗嗤一声笑出来。
骆鸣珺忿忿,思来想去,还是跟上了骆乔。
三人到了作画的江、杨两位姑娘跟前,互相见了礼,两位姑娘也不扭捏,邀请她们一道作画。这种活动骆乔是没什么兴趣的,她跟着骆鸣雁四处逛,是为了保护她。
昨日那场刺杀,骆乔站在刺客的位置看过自家马车后,就猜测这刺杀也许不是冲着自己,而是冲着骆鸣雁来的。
是一个试探,试的是谁还不好说。
从兖州到建康的路上,几路人马就远远缀在他们后头,一路搞了不少动静试探,她借着打猎去抓人,这些人又滑不留手,人没抓到,倒是抓到不少这些人用来搞事试探的动物,搞得她家老虎都吃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