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骆乔歪了歪头,“可我那会儿在山里找到他的时候,看他情绪挺外露的。”
席瞮说:“绝处逢生, 总是不同的。”
骆乔点头, 唔,很有道理。
没多久, 杜家父子又从大帐里出来,由士兵护送往杜晓住的营帐。
骆乔捧着面汤急吼吼地跑进大帐, 问父亲:“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叫他们父子俩先好好说说话,来日方长,你急什么。”骆衡叫女儿坐下别乱跑了, 拿了俩大饼给她。
随着骆乔身高的增长, 一同增长的还有她的食量, 总是吃不饱,不是在吃,就是在踅摸吃的路上。
“谢谢阿爹。”骆乔接过饼, 给亲爹展现了一个小棉袄的甜笑。
正好她觉得面汤不太够, 她爹就给了两个大饼,就着面汤吃饼就不会太干, 完美。
呼噜呼噜的把汤饼吃完,骆乔迫不及待地说:“那我们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把杜晓给弄了过来,总不能让他跑了呀。”
骆衡看过来,骆乔一凛,马上说:“反省了,反省好多天了。”
“那你说说,你都反省了些什么。”骆衡原本不是想说这个的,但女儿说了,那就问问吧。
“那首先呢,肯定是做事不能冲动,要三思而后行。”骆乔话一转:“可是我们的确是周密计划过了的,您看我们把元城的县衙都给占了,可以没事儿呀。我们最后行踪暴露,归根结底还是有内鬼,别叫我知道内鬼是谁,我捶爆他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