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们把满地或昏迷不醒或破破烂烂的十六皇子侍卫搬开,捆起来集中看管,随后,骆乔执枪站在庭中,身边是二十位身手了得的探子。
“开门!”她大声说道。
还有大半十六皇子侍卫在外头撞门,门一打开,最头前的几个人踉跄了几下,还没站稳,后面有人挤,前面有人杀过来,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一枪挑飞得老高,然后重重摔在地上,幸运的吐几口血,不幸的后脑磕在石板上没了声息。
以前骆乔跟或跟父亲、或跟弓师傅、或是军中的叔伯将领们对战,不用蛮力就没有赢过,父亲说她是实战太少,只知招式,不知情势瞬息万变要因势利导。骆乔深以为然,就赖着父亲要他带自己上战场实战,每每都被以“年纪太小”给拒绝掉。
这一次,父亲出征,她绕过父亲跟使君磨来了这东魏之行,她要为自己证明,她已经长大了,可以把面前的敌人打得落花流水!
刺、提、拦、拿、缠、翻、挑,一杆长.枪如灵蛇,骆乔杀入敌阵之中,所过之处,敌人与惨叫齐飞,枪缨与鲜血一色。
她身体开始抽条,力气也随之又增大了不少,之前她都是练习如何收敛力气,现在她半分力气也不收敛,全力使出,她守在县衙大门,没有一个人能全须全尾竖着进门。
一人守隘,而千人弗敢过也。
杨瓒用匕首抵着霍涣的脖子,悠哉地跟张瑾说:“还好骆姑娘一起来了,看骆姑娘手执长.枪的背影,我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她果然是骆氏女!你们是宋国人!”霍涣惊叫一声。
张瑾和杨瓒对视一眼,前者对霍涣说:“你既然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便该知道我们是为何而来,你是要自己说,还是要用刑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