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下官奉我们黄使君之命,早两天就出发来见周将军,这不是赶巧了么。”何庆元笑得喜庆,“这邹山木堡就破了啊,兖州军果然勇猛,周将军神勇无匹,当世战神。”
况冲拆何庆元的台:“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可是说我们兖州军冲动无脑。”
何庆元飞快地剐了况冲一眼,然后冲骆衡笑:“没有,没有。误会,都是误会。”
“那你说说,我们兖州误会了什么呢?”骆衡道:“是误会了施象观来得太慢?还是误会了你何庆元来得太快?”
“这真是赶巧……”
骆衡不等何庆元说完,又道:“柳禹骥死在了邹山上,与这邹山木堡有什么关系。他是去我们兖州监军的,何从事觉得我们兖州要不要过问一二?”
“这……”何庆元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骆将军,柳禹骥是死在邹山上,可他已经翻过邹山,再走上几里路可就到你们高平郡了。他究竟是因何而死,还没定论呢。”
是因为邹山木堡,还是因为监军兖州,没有定论,就任何可能都有。
你兖州是厉害,我们徐州也不是吃素的。
骆衡道:“所以徐州为什么着急?明明邹山从未有过山匪传闻,柳禹骥一死,你们不是叫兰陵郡守查明真凶,而是着急忙慌地陈兵邹山之下,你们在还怕什么?”
“骆将军,你这是欲加之罪!”何庆元硬声道:“当时各地传来山贼作乱,你们席刺史的大公子不也在荆州遭到山贼劫道么。何况,是你们兖州小神童先说要平山匪的。”
骆衡道:“你这么说,也就是你们徐州的确在邹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各地山贼作乱,怎么偏你们徐州传出要小神童平山匪的传闻?”
“一派胡言!”何庆元大声道:“那传言分明是从建康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