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你娘快被你气死了!”姚莹踱了两步,又想起一事,“你拿了什么东西给姚书那混账?”
骆鸣雁小声说:“我送了一张手绢。”
“你……”姚莹手又高高举起,“你怎么就这么蠢!手绢这等贴身之物也能随便送人?!”
骆鸣雁闭上眼,巴掌迟迟没有落下,她又睁开眼,见母亲脸色难看至极,忙哭着解释:“娘,我就只送过一张手绢,上面绣的是《孙子兵法》,没有落我的名字。我就送过那一次,我这次没有送书表哥东西。”
“‘只送过一张’?你还想送多少张?”姚莹听到是《孙子兵法》松了口气,心中无比感谢骆乔那会儿逼着她女儿绣《孙子兵法》。绣的是《孙子兵法》,哪怕是手绢这等贴身私物,也能有说词圆过去。
骆鸣雁不敢再说话了,哭也不敢出声,咬着嘴唇不停抽噎。
要是放在往常,看女儿哭成这样,姚莹早就心软了,这次不一样。
“你四婶在兖州给你相看了一个不错的后生,你去收拾一下,我们去兖州,到时候你就从你四叔家出嫁。”姚莹道。
“娘!”骆鸣雁惊愕万分。
姚莹狠道:“我就算让你做姑子,也不会让你嫁给姚书的。”
她说完,不再管女儿,出了静尘轩往如意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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