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守着的俩差人瞧瞧往里一看, 好家伙,针尖对麦芒啊这是。
“咱们郎将和中常侍有什么过节吗?”差人甲用气声问差人乙。
“没听说啊。”差人乙同样用气声回,“不过咱们郎将的狗脾气, 有谁跟咱们郎将没过节吗?”
差人甲点头:“你说得是。咱们郎将未到而立就已五品, 是挺招人恨的。”
差人乙:“那这样说,席大公子岂不更招人恨。”
差人甲:“那能一样?席大公子门阀出身, 品评上上。”
差人乙:“对哦。”
约莫一炷香后,正堂才再有声音,俩差人立刻不再气音闲聊了。
“满朝都看着干办处,你自己有点儿数,人是从素影园里抓出来的,晋王恐怕不会坐以待毙。”
“哈,晋王?他想怎么样?他能怎么样?”张瑾哂道:“现在最不敢动作的就是他了,不然就是心虚。”
曹邑道:“晋王世子去了京兆府。”
“我知。”张瑾点头,“原本我也想去看个热闹,还打算帮王预那老和稀泥的审审拍花子,谁知下头就来报在素影园里抓到了一个东魏细作。晋王世子去了又怎么样,长公主也在,动了她的心肝肉,她能让谁好过?”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曹邑揉了揉眉心,掩去一丝疲惫之色,“兖州那边估计很快就会有动作,你尽快审出结果,别让席豫拿捏了你。”
“你在关心我?”张瑾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