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琤对杭絮道,他刚下朝,连朝服也没换下,“这已经是第五天。”
杭絮问道:“汤丞相是不是也告假了?”
他颔首,“对。”
她就把一张纸递给对方,“他已经在汤丞相那里待了一天一夜。”
容琤看完,眉头微蹙,“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杭将军可有查到兵力的调动?”
她摇头,“除了皇宫的守军,京城的兵力全在西郊,容改绝对拿不到兵权。”
两人都生了疑,容改这几天的动作,分明是要干大事的模样,但没有兵力,他到底能做什么?
“王爷,夫人!”
卫陵从廊檐下奔来,手中抓着一个东西,“太后的信。”
容琤拿过信,展开看,合纸道:“母后有要事,召群臣进宫。”
杭絮警醒起来,“跟容改有关?”
“信中没有说,但我猜如此。”
一刻钟后,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外,两人坐上去,卫陵一挥马鞭,刚启程,又急刹住,与此同时,马蹄声也在马车前停下。
卫陵的声音响起来,“你是杭将军的人?”
两人掀开帘子出去,对面那人正好从马上翻下来,单膝跪地,沉声道:“将军传信,西北有军队忽然出现,已攻破丹凤门,向皇宫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