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怒斥塔克族一通后,皇帝当即表示了自己冤枉杭文曜的愧疚,大手一挥派人将杭府解封,明日杭文曜便可归家。
“阿絮这一月, 做了许多事。”
容琤低低的声音响起。
刚才杭絮陈述的时候, 他也在一旁, 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桩桩件件的证据,都被杭絮和柳阳景一一反驳回去, 短短一个月,她就能做到这种程度,足见用心之深。
“不、还不够。”
她身子一歪,就倒在容琤肩上, 手臂绕过去,握住对方的。
“马坊不到一百个北疆人,我才不信容敛在京中只有这一个地方,经过这一次,他肯定会更加隐蔽。”
“还有萧耘,他能被我们发现,何尝不是因为被推到前面,作了挡箭牌。”
“不知在背地里,还有多少人跟他同流合污。”
说到此处,容琤忽然侧头看向杭絮,“阿絮,回京途中,我发现了一件怪事。”
听见对方严肃的声音,杭絮坐直了,也郑重问道:“何事?”
“在途经蓟州时,我在一处驿站落脚,那驿站正是温承平前去的、藏匿着书信的地方。”
“可我问了当地人才知晓,温承平到达驿站的前几日,此地突逢大雨,驿站进水,房梁腐蚀,更换过一次。”
“既然房梁更换,那温承平是如何拿到藏在房梁上的书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