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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脖子上突然多出一圈纱布第二天研究室里的人都注意到了,一些年长的前辈和敢亲近他的同辈多少都问了几嘴,提醒他了一些注意事项,余遂就那个性子,跟人不亲近,最多只会礼貌的说谢谢。

昨天打过一点点麻药,今天舌根一直发苦,出门的时候含了一颗糖,快化完的糖顶在腮帮子边倒也不影响他说谢谢。

一早上下来也就知道个余教授受伤了,至于怎么伤的也没谁知道。

余遂这样的人间少有到哪都招人稀罕招人惦记,刚进研究院的三个小姑娘都被迷得七荤八素的,现在就是这么个快节奏的时代,颜值高谁不乐意多瞅两眼,又不要钱。

三人也想办法搞来了余教授微信,无奈发过去的好友申请人家就是不同意,今天三个实习生听了一早上规培,结束后跟着领导去食堂吃饭,最后还跟余教授一桌了。

高兴坏了三人。

余遂硕博是在北京读的,这领导孙启云和余遂是校友,都是瞧见过对方校园时期的单纯青涩样子,出社会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占染点社会俗气,如今已经有点小肚子的孙启云瞧着余遂一点没变就很感慨。

两人曾经都是跟着林老的人,虽然没有深交往过但总归比常人多一份亲切在,坐下后孙启云也问了余遂脖子怎么回事,余遂简单回答。

孙启云说:“伤着骨头没,我知道一个非常厉害的骨科专家,挂他号挺难的,需要的话我打个电话,你明天去拍片看看。”

余遂说就一道小口子而已,也就看裹着纱布瞧着严重,其实真没多大问题,要不是徐正阳,这纱布他肯定不裹。

昨天医生拿剪刀把他颈根的头发剪短了一点后徐正阳脸色就开始凝重,盯着医生洗伤口打局麻逢针上药,最后医生都淌汗了,还落了个徐正阳说手太重的“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