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够,够的,”黎轻灼道,“我眼里只有你。”

类似的话语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黎轻灼筋疲力尽,丢人的落眼泪。可盛许不放过他,花样千奇百出,他很疑惑也很震惊盛许都是从哪里学的啊。这熊孩子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就长歪了。

……

再过一天就要过年,去父母家也快了。黎轻灼是真开心,脱离苦海即在眼前。虽然不至于做梦都在笑,但睡得倒是挺香。

冬天的暖阳从落地窗里洒进来,难得的好天气。黎轻灼睡到上午十点,觉得眼睛痒痒的,忍不住眼睫轻颤。谁在玩儿他眼睫毛。黎轻灼蹙眉,抬手打掉盛许的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自己半张脸,继续睡。片刻后,黎轻灼觉得睡衣下面有东西,动作很轻,顺着他的人鱼线往后面的脊背去。

黎轻灼没睁眼,只忙伸手抓住那只蛇一样走位的大手,头往人怀里埋,破天荒用微哑的嗓音软糯糯地撒娇:“别闹别闹,好盛许,让我再睡会儿,你也再睡会儿哈,乖。”

盛许被他握着手,指尖动了动:“睡不着。”

黎轻灼抬头,睁眼了:“那你想干什么呀?”

盛许眸色很黑,犹如黑夜一般,直勾勾地看着他不说话,意思很明显。

黎轻灼:“……”

黎轻灼将自己的下巴埋于被窝,哼哼唧唧地假哭:“啊,真是要了老命了……”

将近晚七点,两个人才收拾好一起出发去父母家,黎轻灼窝在副驾驶里,神清气爽。毕竟睡了一下午。

“爸妈有什么不喜欢的吗?我会不会说错话啊?”黎轻灼侧首看盛许,紧张。

盛许道:“没有。不会。他们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