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许直言不讳,“不仅见不上,还离那么远。”

黎轻灼笑得身体轻颤。

盛许紧了紧抱黎轻灼的力度,说:“太想你了。西匀。”

黎轻灼回抱。

他们结婚了,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在一起,但是具体算下来,聚少离多才是常态。只不过这些在以前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放在如今的他们身上,就总觉得有点难以忍受。只愿相处的久一点、再久一点。

“盛许,你喜欢演戏吗?”黎轻灼问,“把他当做自己的生命吗?”

盛许想了想:“喜欢。但我只是因为喜欢你。”

就像他一开始入圈就是为了黎轻灼,他很有天赋,适应、学习的都很快,所以他也喜欢,但还是因为黎轻灼喜欢,他的喜欢才更加浓厚。

“我妈去世早,所以我在最开始拍戏时没人支持——她在世时也只是一味地反对我。她是对的,可叛逆期的我不明白。”深沉如墨的夜色里,黎轻灼极轻地开口,“虽说我并不后悔,但这个圈子里带给我的种种,我可能也不想再从头到尾的重新经历一遍。那时候很难,我老是觉得自己没有根,我热爱每一个角色,他们不是我,但可以使我表达无比浓烈的情绪。”

盛许静静听着。

黎轻灼往盛许怀里挤,寻找温暖:“然后遇到你这么一个小孩儿。你可真让我觉得神奇。因为有一天我突然在想,拍戏不是生命,和爱的人在一起才是。”

只是还没彻底想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清晰的念头,命运就给了他当头一棒,简直造化弄人。

闻言,盛许低头和黎轻灼的眼睛对视,音色被传染了似的变低,却难掩期待:“真的吗?”

“骗你这个干什么?”黎轻灼笑起来,握住盛许的手,“现在这种感觉愈加强烈,所以我打算告诉你。”

盛许勾唇,与他额头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