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盛许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往床沿一坐,就这样看着他吃饭,“快喝。”

黎轻灼:“……”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干嘛。

黎轻灼不喝了,吓得直接把碗也往桌上一放,躺下盖好被子说:“吃不下,我要睡觉。”

盛许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刚闭上的眼睛重新睁开,那双瞳孔深处还有愠怒,盛许装看不见,道:“你能耐是不是,嗯?”

黎轻灼冲他笑,道:“有那么一点儿。”

笑容明亮,直接将眼睛里的心虚与愠怒挥了个干干净净,只余下欢快和盛许这个人,想让人再揪着某个点说话都觉得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盛许定定地看了他片刻,而后无奈叹气,松开他让他重新坐起来,端过粥亲自喂他:“这会儿不饿了是吧。”

放置了一会儿、粥已经变得不那么烫嘴巴,黎轻灼用唇瓣试了试温度,接过碗自己喝,盛许便在一旁安静地、出神地盯着那个手机。

黎轻灼目不斜视盯着勺子,后忽而轻声喊:“盛许。”

盛许应:“嗯。”

“我是轻浮……但是我没有对感情不忠,”黎轻灼没抬眸,像说平常话似的轻声道,“之前这手机我一直带着,后来就被放在家里了……我从来没有不珍重过你。”

相反,他这一生最珍重的就是盛许。

他可以不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用盛许的名字做语音助手,但不该有的误会一定不能有。

说自己轻浮但没有对感情不忠并不是黎轻灼为自己说好话,他只是觉得这些话一定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