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一种过度的应激反应。

剧组人员和盛许的助理都连忙跑过去,却见黎轻灼比谁都先一步到了盛许身边。

他半蹲下|身扶住盛许,急切地问:“盛许,盛许……怎么了。”

盛许狠狠地抓住黎轻灼的手腕,沙哑着嗓音:“黎西匀。”

黎轻灼心一疼,忙应:“我在。”

盛许却还是喊“黎西匀”,与此同时他的手还在控制不住地抖。

不知道为什么,黎轻灼眼睛突然开始泛酸,他迷茫的大脑不知该怎么办,也想不了那么多,只是凑近盛许,一遍遍说:“盛许,我在这儿。”

这时盛许的助理小王喊着盛哥把一瓶水递过来,黎轻灼接过连忙拧开送到盛许嘴边。

“我来处理,你们去忙吧,不用管。”黎轻灼低声对凑上来的人说。

说着黎轻灼拉着盛许回保姆车上,那里是私密的空间,盛许哪怕再有过激的反应也不会被胡乱解读。

“……你入戏了吗?”黎轻灼握着他的手,“怎么手这么冷啊?”

“盛许,”他想让人出戏,说,“你不是薄理,薄理的爱人也没有死。”

盛许闭着眼睛,脸色还苍白着,他双手还在轻微地颤,半晌才说:“西匀……我胃疼。”

痉挛到吐了,不疼才怪。

黎轻灼上手给他揉胃,揉完了主动抱住他,故作轻松地笑话他:“你还真入戏了啊?”

盛许将额头抵在黎轻灼的肩窝,闻言没说话。

可他的脆弱似乎已经处在了一触即碎的崩溃边缘,黎轻灼不敢再插科打诨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