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景奕认真地盯着黎轻灼,他们的衣服全湿了,此时待在不大的浴缸里有一股莫名的涩情。

他靠近扒着浴缸边缘的黎轻灼,说:“可是我喜欢你。”

黎轻灼呼吸窒住,满眼的不可置信。

“我喜欢你哥。”常景奕一个一个字地说,势必要让黎轻灼听得清清楚楚,“我爱你。你别喜欢其他人,好不好?”

“……常景奕,”黎轻灼冷着声音,稳住没有力气且颤抖的身体,“滚出去。有事可以明天说。”

“明天你肯定就不理我了,我还见不到你。”常景奕笑了一下,将眼里的眼泪眨没,“就现在吧。”

说完,他的眼神开始像毒蛇一样贪婪地在黎轻灼身上来回审视。

似是在思索到底该做什么。

本来他上手抓住了黎轻灼的脚踝,但过了一秒他又虔诚地松开,选择跨坐在黎轻灼身上,倾身吻上了黎轻灼的唇。

黎轻灼活了将近三十年,从来没有这么怒火攻心、却又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过。

身为一个普通人,在得到药的“解药”时,可想而知。

那一夜,是真的荒唐。

第二天黎轻灼醒来的时候,毫不考张地说,他觉得天都要塌了。

看着从窗外落进来的阳光,黎轻灼心里却没有什么时候比这更冷。

他想打死常景奕,质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常景奕发烧了。

他们谁也没有做过,黎轻灼又处于被动和愤怒根本什么也不管,常景奕只是自己匆匆收拾了几下,不生病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