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轻灼:“对。”

不得不说,那一首歌几分钟的时间里,三种乐器先后奏响产生的碰撞摩擦,带给人的感观不是一般的强烈。

本来以为三种乐器结合会显得繁杂冗长,让人抓不到重点,但黎轻灼并没有让他们一齐跳响音符,而是由他们的音色一一弹奏出新生、激昂,直至死亡。

“阿达老师的这四位成员很厉害啊,能改编这么棒。”常景奕看着阿达真心实意道。

阿达心花怒放,摆手:“一个组合当然每个成员都有功劳,同心断金啊。但我还是要说一句小小的夸奖,其实其中贡献最多的是今何,哈哈,他很厉害。”

“刚看到他们改编的歌曲的时候,我还有点发愁,他们该怎么演绎呢,”阿达脸上的笑容根本落不下去,“而且我中途给他们指导意见时,他们根本就没有用到二胡!所以我的震惊心情跟你们完全一样!”

齐业语气惊疑:“关键是他连二胡都会拉。还那么好。”

这就有点逆天,毕竟放眼望去除了专业人士和真心喜爱,关于乐器类,娱乐圈里真的没有几个人会拉二胡。

黎轻灼谦虚:“没有没有,老师们谬赞了。”

齐业:“专业学过?”

“算是吧。”黎轻灼道。

“你刚才对情歌的评价是,世人皆如此,”齐业点头看向黎轻灼,用玩笑的口吻问,“那你受过情伤吗?”

闻言,黎轻灼眉尾微挑,启唇轻笑:“别人因为我受情伤可能会更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