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常叫那个小孩儿——

小朋友。小盛许。

【妈妈

我不想再唱那悲伤的歌

我决定要开始新的生活

这多让人期待啊】

……

阿达在评委席上大气都不敢出,眼睛里蓄满泪水,在即将落下来时她急忙用指节轻触眼睑,把眼泪引在皮肤上,才没有波及到精致的眼妆。

当天,在期待此人长什么样子的排名第四热搜下面,热评从一开始的不屑全部倒戈,从“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花容月貌的天仙”变成了“我草,他唱的是歌吗?他唱的是自己吧。他长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了,我好难过,共情两个字为什么自己走过来贴在了我的脸上。我爱上他了呜呜呜呜……”

【妈妈

走了那么远

我只想做一个乖孩子

这多让人期待啊

妈妈】

吉他琴弦被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按住,音乐渐无,黎轻灼抱着吉他,鞠了一躬。

……

“啊og,”阿达双手都开始碰眼睛,“这个声音和情绪的处理怎么能让人这么共情。我感觉你是在对我讲自己的故事。”

“哦,”黎轻灼对着话筒说道,“老师你想多了。”

“哈哈哈哈,”感动之情瞬间荡然无存,阿达笑出声,“这么真实嘛。”

她诶了一声:“你可以顺着这个打感情牌的。”

“打什么感情牌,没感情可打。”黎轻灼音色淡淡,直言不讳,“难道不打感情牌你们还不让我晋级么?”

“此处不留我……那我也没办法。”

“哈哈哈好。叮——”在难得的幽默里,第一个绿色的晋级按钮猛地被阿达按下,她大手一挥,大声说,“你们三个别按,我要他!”

如果晋级的亮光多于两个的话,就由选手自己选择老师做他手下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