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齐抿紧了唇,没再说话。
林温文趴在他的肩头上好一阵没说话,再次抬头时已经泪流满面,“鸣鸣鸣,我好感动,你居然有在听 我的表白。”
安齐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抚在林温文脸颊上,温柔地揩去眼尾的泪珠。
林温文哭得更大声了,趴在安齐的怀里哭了个天昏地暗。
“别人上床都是下面的哭,怎么你倒先哭起劲了。”安齐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林温文的脑袋,替他抚平 头发丝里不听话的发尖。
“你不哭有什么办法啊!”林温文仰起头嚷嚷道。嚷完便气鼓鼓地抱住了安齐的腰,“又不是人人都是季 云洲,说哭就哭。”
“是啊,又不是人人都是季云洲。”安齐有些感叹,“你怎么突然主动提他的名字?不怕我跑了吗?”
林温文如一道惊雷,啪的一下弹了起来,睁圆了眼睛用力地摇着安齐的肩膀,“你都和我滚过床单了, 你还想不成? ! ! ”
安齐没回答,噙着笑。
第二天一早,林温文抱着安齐醒来,正在他打算打算来个早安吻的时候,警察局打电话来了,要求他们 去医院一趟。
安齐刚站到病房门前,躺在床上的女人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骂声:“男小三!你害死了我孩子!你该 死! ! ! ”
安齐于是退出了房间,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着走过来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