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难受不?想暍水吗?上厕所要我扶吗? ”林温文像个絮絮叨叨的老婆子念个没完,还没等安 齐说话他就恨不得帮安齐做完以上所有事。
安齐突然皱了眉头,嘶的吸了一口凉气。
林温文眼睛霎地被吓红了,抓着安齐手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医生说醒来就没事了啊怎么会这
样?会不会是脑内还有淤血啊?不会啊,做过检查了,不应该有。”
林温文自说自话,自己吓了自己一身冷汗,倘若他抬起头,会看到安齐笑得开心。
“我就吓吓你。”安齐抬手揉了揉林温文的脑袋。
“你干嘛吓我啊。”林温文环住安齐的腰,委屈巴巴地凑了上去。
“对不起。”安齐很认真地道歉。
林温文心里又漏了一拍,咋突然这么正经的道歉了?是我太粘人让他觉得烦了吗?
但这一次林温文没打算脑补,而是微弱地语气,弱弱地问道:“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安齐疑惑地看着他,“没有,怎么了?”
林温文还是委屈,“那你怎么这么正经?”
安齐也十分认真地解释道:“因为是道歉,所以要正经。”
“可是你那么正经,我以为你要和我撇干净关系,我好害怕。”林温文更加用力地抱住了安齐。
斗地主的桌子突然被季云洲一巴掌拍响,“不行!茵茵不能上那个学校,她得去私立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