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依而眠,身旁还躺着两只安静的小动物,安齐的呼吸很浅像是没有,林温文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睁 开眼看看他,确认他还在身边才闭上眼,这么一来一回直到凌晨林温文才抵不住睡意,陷入了沉睡中。
第二天一早,林温文的叫声冲破了房顶,“人呢!!!我那么大个安齐呢?!他不是就在这的吗? ”林 温文赤着脚走遍公寓的每一个房间,最后只能抱着小黄一个劲的摇,试图从狗嘴里撬出话来。
而远在小县城的季云洲和解和川,也被这场风波波及了,林温文一通电话,直接毀了他们用以温存的早
辰。
解和川接通了电话,不客气的说:“林先生,今天又是谁不见了?”
季云洲吸了吸鼻子,抱着解和川的腰往里挪了挪,小声地嘟囔:“好冷哦。”
解和川抬手替他撩了撩被子,“我晚上回来的时候带床新被。”
季云洲迷迷糊糊地说:“我想陪你出门。”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就好了。”
“不要,我就要去,你不让我去我就哭给你看。”季云洲揪住他的衣服,睁开眼时,眼睛里已经蓄了一 层雾。
“你还真是说哭就哭啊”解和川无奈的把他抱在怀里,歪头夹着手机,发出嗯嗯声敷衍那头的林温
文。
“喂!你们到底有在听我说话吗!我那么大个安齐,晚上还躺着我的床边,白天就不见了,嘭的一下, 不见了啊!他昨天晚上还说我是笨蛋,本来他想和我上床的,但是我太正直了,我就拒绝了他,不会是因为 我拒绝了他把他气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