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我先走了。”徐小姐提起裙子走的着急,生怕解和川又发疯掐住自己。
季云洲哪能让她那么轻易走掉,被徐小姐戳过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做那么长的美甲简直就是用来伤人 的。
徐小姐往前迈了两步,婚纱裙长长的后摆被人踩住了,徐小姐越是用力的拉扯对方踩的也就越紧实。
徐小姐转过头冲季云洲吼道:“你!你给我松开!”
吼完她猛地一抽裙摆,这时裙摆却变得轻飘飘。她整个人不可控地往前倒,她竭力大声呼救,解和川站 在原地一动不动,而季云洲则耸肩无辜地看着她说:
“是你让我松开的呀。”
徐小姐的脸气得像煮熟的虾,还往外冒着热腾腾的气,像是锅炉房里烧开的水。
一位端着酒盘的侍者走近了想看看发生了什么,突然身后出现一道莫名的力气把他往前一推,这力道不 重不够推倒他,却把他吓了一跳手中托着酒杯的盘子往下正好打在徐小姐的裙子上,高脚杯上的酒液泼满了 婚纱。
徐小姐怒火中烧的瞪着侍者,不顾形象地扯着嗓子喊:“你敢泼我?!你什么东西!”
“你闹够了吗? ”解和川把侍者拉到一边,他闭着眼睛都知道是季云洲的手笔,只是可怜了这个工具人。
徐小姐一哽,只能尴尬地从地上爬起,在众目睽睽之下,羞着脸灰溜溜的冲回了房间里。
没了徐小姐的宴会厅里,突然就和谐了不少,没有她拉着几个塑料姐妹花编些凡尔赛文学的故事,更没 有她趾高气昂地冲人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