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什么都没说,沉默地解锁手机,打开购物app。

“买什么呀?”路鸣舟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楚焕枝冷冰冰地说:“防窥屏膜。”

“……”

有没有电脑显示器那么大的防窥屏膜路鸣舟不知道,但重新躺回地铺上的时候路鸣舟知道他生气了。

以前完全不懂那些职业选手带对象打游戏的时候对象为什么会生气,有一个打职业的对象难道不该好好利用悉心学习吗,那是多少职业赛场磨练的经验,和多少顶尖玩家交过手。

为什么说两句还气上了呢。

轮到自己的时候才知道,完球了。

人扒拉在床沿一通好话说了半晌楚焕枝油盐不进,最后差点都要掉眼泪了他才算是松口,“我真的很菜吗?”

“不菜。”路鸣舟呲溜坐起来,“你悟性高,一点就透,而且听话,指哪打哪。”

楚焕枝露出不信任的目光,“别人枪管都塞……唔嗯?!”

原本想再重复一遍两个人重逢那天路鸣舟喷他的话,结果被路鸣舟强行堵嘴。

所以这人说自己流氓起家真不是说说而已,什么事儿都能往流氓那个方向前进。

路鸣舟的亲吻好像一直都这么蛮不讲理,带着患得患失的恐慌,带着三次错过楚焕枝的遗憾,带着填补遗憾的疯狂。

那短短半年福利院的生活和楚焕枝错过了,高中和楚焕枝错过,四年前在北美又错过。

曾听过一句话,从前的遗憾是为了以后的圆满,路鸣舟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