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路鸣舟进了训练房,队员们专注地打四排,他扫了一眼,全员健在,还不错。一局打完,路鸣舟讲了一下春节的放假计划和假期他们要达到的单排时长,之后就没什么事了。

此时的梁灿浑然不觉有什么异常,他的禁赛处罚也仅限内部高层知道是“处罚”。春节后,他就会“被手伤”。

新开一局,路鸣舟拖了把电竞椅在他们后面坐下,颠着手机观战。

而楼下,楚焕枝望着茶几上被冷落的黑色扁盒子,一副可能等到积灰都不会被打开的样子。

外面有些阴,这阵子是雨雪天气,今天好不容易等到雨停。楚焕枝想着赶在今天这场雨前带旺财出去遛遛,从门口拿了狗绳,带上旺财的水壶,再给自己压个棒球帽。

然后大门的门锁忽然发出指纹错误的声音,有人在外面开锁?楚焕枝当即顿住脚步,同时旺财开始狂吠。

他下意识退后一步,然而这一退,跟后面的人撞了个结实。

旺财嗓门震天,他完全没发现身后有个人。

路鸣舟没说什么,从旁边走去门口,打开门,外面的人是汪晟,“你把我指纹删了吗我怎么开不了锁啊?”

“对啊。”路鸣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然后向汪晟后面的人点头致意了一下,“程医生你好。”

跟着汪晟来的人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中年男人,很厚的眼镜片,朝他打招呼,“你好,路先生。”

路鸣舟和程医生上楼后,楚焕枝叫住了汪晟,“为什么来了一个医生?”

“喔,这阵子不是天气不好嘛,老路一到阴雨天肩膀和后背就会疼。”汪晟解释,“年轻的时候受过伤,否则也不会这么早退役。”

旧伤?楚焕枝微微怔住。

楚焕枝回想起了职业杯的那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