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蜚和纪沧海两人坐在车后排,纪蜚不疾不徐地点起一根雪茄,问道:“刚才在餐厅,和霍老爷子的孙子在花园呆了那么久,都做了些什么事?”

纪沧海一言以蔽之:“他很迷恋我。”

纪蜚嗤笑一声,问:“他是oga?”

纪沧海点点头。

纪蜚吸了一口雪茄,感受浓郁的芬芳在舌尖跃动:“那就难怪了。”

纪沧海沉默。

纪蜚斜睨了纪沧海一眼,说:“这样吧,如果你能答应我和霍家结亲,你的资产我全部还给你,纵横集团的日后也继续交给你打理,怎么样?这可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纪沧海答应得很快:“好。”

纪蜚笑了笑,他说:“我知道你不会拒绝的。”

纪蜚还说:“儿子,我了解你,你和我从来都是一样的人,我知道,你不会放弃那名alha的,你只不过在等待时机,当有一日,你重新拥有权势和财力并不再受任何牵制后,你一定会重新把那名alha困住,圈在身边,时时刻刻监视着。”

明知现在应该顺着纪蜚的话,但纪沧海还是忍不住反驳:“我已经不打算再做那种事了。”

“不,你会的。”纪蜚笃定地说,“这就是你的本性,这就是alha的本性。”

纪蜚的话带着嘲笑,犹如诅咒般恶毒:“因为你永远无法标记他,你将永远不安,永远无措,永远害怕着他跟oga相处,你觉得自己不会再困住他,只是因为你现在没有能力困住他,因为你知道自己只有放低姿态才能留在他身边,所以你装可怜,装委屈,装成一副已被治愈的模样。”

“但这一切都是假象。”

“一旦你有能力困住他,你会重新开始思考这件事,日日夜夜,时时刻刻。”

纪蜚仿佛看到一出好戏般,笑容越发戏谑:“毕竟你知道,易感期的alha遇见发情的oga会发生什么事,他会把你抛之脑后,被本能控制,而只要他不在你的视线内,就有发生这种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