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常言道,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

庄琼华从手挎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封口封得极死的棕色玻璃瓶,她将棕色玻璃瓶放在桌上:“你说的能让alha进入易感期使他们变得狂躁的药,是这种吗?我怕我买错了。”

纪沧海拿起看了眼,见玻璃瓶里面装着不透明液体,标签上面写着强挥发性。

纪沧海点点头,将玻璃瓶还给庄琼华,让她收好:“是这种。”

庄琼华松了口气。

她小心翼翼地问:“你之前说,纪蜚这两天就会动手,肯定吗?”

纪沧海点点头:“我给容湛的临时标记,昨天就彻底消失了,如今的容湛进入发情期后,不会再散发出让其他alha感到厌恶的信息素,而纪蜚等得就是这一时刻,他并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这次已经让他等太久了。”

庄琼华看着纪沧海笃定地说这段话,情不自禁地想起之前,纪沧海对自己三番五次地试探后,最终确认自己怨恨纪蜚,然后他告诉她,可以帮她摆脱纪蜚。

他平静地向她诉说着自己的计划,缜密细致到让庄琼华觉得吃惊。

她忍不住想,纪沧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打算的呢?

而且庄琼华还发现,自己在他的计划里,只是个变量。

所以就算自己不存在,纪沧海一定还有别的计划,别的、无数个对抗纪蜚、逃离阴霾的计划。

不过现在,纪沧海已经把所有的筹码都押在她身上,这件事如今是她在主导,给纪蜚当头一棒的这一棒,也将由她敲出。

“我知道了。”庄琼华点点头,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谁知纪沧海突然开口喊住庄琼华。

纪沧海也站了起来:“不可以让我哥哥和容湛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