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容湛注意到地板上躺着一个信封。

容湛是独居,对家里有什么东西了如指掌,所以他一眼就看出那个信封不是他的东西,应该是谁从门缝里塞进来的。

容湛疑惑地捡起信封,本以为是小广告,随手拆开,见里面放着几张照片。

容湛拿出照片,不过看了一眼,刹那间手脚冰冷,当下觉得毛骨悚然,如被人扼住喉咙般感到窒息。

他好一会才想起要呼吸,深深吸了几口气,强忍着害怕,一张张照片看去。

这几张照片都是以偷窥的角度拍的,镜头总被门和墙遮挡小部分,瞧着十分诡异。

但可以看出,拍的都是同一个房间。

房间很高约有三米,四面皆是雪白的墙壁没有一点装饰,南面的墙上有个长宽约一米的窗户,开在临近天花板的位置,常人站立时根本碰不到。

房间里没有床,铺着一张柔软的床垫,床垫上坐着一个身穿蓝白条纹病号服的人。

那人脸色苍白眼眶凹陷黑眼圈极重,已经许久没有打理过的头发凌乱微长,若不是眼神还透着一丝明亮,当真与行尸走肉无异。

虽然照片拍得极模糊,但容湛还是认出了那人是纪沧海。

看完照片,容湛只觉得头晕目眩。

这是什么情况?

纪沧海不是在国外打理着子公司吗?

这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候拍的?

容湛翻到最后一张照片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