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纪沧海应了一声,对弹钢琴失去了兴趣。

但凌云帆却没有对他的手失去兴趣。

那双手指甲干净圆润,五指修长白皙,掌心柔软宽大,干燥微凉无汗。

被凌云帆握住手时,纪沧海会使劲,紧贴住凌云帆的手掌,直接且不留一丝空隙,指尖按压滑去,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凌云帆掌心的热度,每当这时,纪沧海就会因为深藏的情绪而微微颤栗。

如果握久了,纪沧海的掌心也是会出汗的,摸上去就变得湿滑,但也更加柔软。

纪沧海的手指会缠着他,力度刚好地揉着指尖和骨节,将他筋骨里的僵硬揉开,给予酥麻和舒适。

蚀骨的快乐会积累堆叠,最后绵长地炸开。

凌云帆嘴里发出细碎呜咽声,浑身肌肉绷紧,彻底被欲望支配,被本能撺掇,张嘴一口咬在纪沧海的后颈上。

皓白的牙齿刺破肌肤,试着往纪沧海的腺体注入信息素并标记他,猩红染上凌云帆的唇,在纪沧海白皙的脖子上流淌。

纪沧海疼得蹙眉闷哼。

标记不成功让凌云帆死死咬着纪沧海的后颈不肯放,他毫无顾忌地释放信息素,浓郁到让纪沧海感到窒息。

纪沧海没有阻止凌云帆,反而轻笑了一声,喃喃:“如果我是oga该多好,就能被你标记,被你打上一辈子的烙印,更不需要用这种东西困住你。”他说着,伸手拉了铁链一下。

铁链撞击在一起的响动让凌云帆猛地回过神来。

他松开纪沧海的脖子,用手抹了下嘴,呆愣愣地看着掌心的血迹,石化似雕塑。

“云帆,没事的,看着我。”纪沧海握住凌云帆的手下压,转移他的注意力。

凌云帆僵硬地移开目光,看向纪沧海,但一眼就落在他惨不忍睹的后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