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

霍去病点头，说：“无非是一些长生之类的许诺。和夜郎族一样，找到他们最想要的，再逐一攻破。夜郎族想要重新回到巅峰状态，玄门的世家当然也是如此。”

病床上的张熹微也听懂了霍去病是想表达什么。

“你是说，让他们知道，若黎的许诺根本不会实现？”

霍去病目露赞赏。

若黎以利益诱惑许诺，让他们为他所用。

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砸烂了他们的幻想。

“其实，若黎要做的事情，也不是不能成真。”张熹微靠在病床上，想明白这一点之后，原本还有些担心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反倒是多了几分讥讽和势在必得。

见霍去病露出不解的神色，张熹微稍稍挺起背脊。

只是一拉伸，胸口处又控制不住的疼了起来。

眼睛在江晚的身上划过，知道她没有注意到，才放心下来，说：“若黎一直都对外说是为了整个世界考虑，说末法时代让他觉得可惜和不满。觉得人类的活动让世界满目疮痍。”

这是若黎那天在乾元宫的时候曾说过的话。

将自己包装成一心为了世界，道貌岸然的样子。

如果不是江晚提前和他们说了若黎是堕神，其实若黎说那番话的时候，还是颇有古神风范的。

“这听着很像一些环保极端分子说的话。”林听淼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大概是做过走无常的缘故，林听淼对江晚十分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