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混蛋。”

他轻拍着江绵还偶有颤动的身体,边用纸巾细细地擦净他腿间的余污。

衣服上难免沾上了一星半点的东西,需要换,然而江绵累极了动也不想动全凭龚珣中摆弄,他以前以为自我安慰就很累了,没想到让别人弄更累。

龚珣中揉着他的腰:“有没有哪里难受?”

尽管江绵的月份上是可以进行一些x生活的,但他此前几乎没有什么经历,龚珣中还是担心他不适应。

江绵摇摇头,除了小腹里还残存着一些酸意以及正被龚珣中揉着的腰有些酸以外没有不舒服,甚至可以说是因为太舒服导致他现在觉得自己像泡在棉花里,哪里都使不上力气。

这种累并非是运动或劳动过后酸疼的累,而是陷入极度的舒爽中然后又逐渐抽离,身体食髓知味,是以不太想回归现实的颓乏。

所以他骂龚珣中也骂的不太走心,龚珣中抱起他放在床上:“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放水洗洗。”

“那你呢?”

江绵忽然说,龚珣中回头,江绵看着他腿间明显的弧度,他以为龚珣中是想要做到最后,但看起来龚珣中认为已经结束了。

他完全没有想过要自己为他做些什么,意识到这一点,江绵有些愧疚。

甚至在刚才,他难耐之时忍不住在龚珣中肩膀上咬了好几口,现在那里一片深浅不一的牙印,而龚珣中却只留给了他吻痕。

从一开始龚珣中为他所做的就远远超过了他的回报,那时候江绵还可以因为与龚珣中之间的“新仇旧怨”而理所当然,现在却于心不忍了。

龚珣中静静地注视着他,江绵撑起身体来打算主动一点,伸出去的手却被龚珣中握住:“我没关系,他自己会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