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是不是天生的,咱给它弄明白,然后大大方方地接受它。”
“无论什么结果都好,我都会和你一起去面对。”
项海又把头抵在他胸前,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襟。
邢岳在他头发上亲了一下,“不过,想解决这些问题呢,就得找专业的人。这方面我肯定不行,你也不行。”
“我有个同学,是我大学时最好的哥们儿。人家是心理学专家,是真学霸,是个很靠谱的人,这点你可以放心。”
“我希望,不是,我建议呢,你能去和他聊聊,让他从专业的角度给你些帮助。”
“专业的事就得交给专业的人,你说是不是?如果他能帮着你认清自己,让你跟自己的过去和现在都有个交代,这不是挺好的么?”
邢岳收紧手臂,更用力地抱着他,“你别误会,不是想逼着你去接受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接受自己,无论是什么样的自己。”
他摸着项海的头发,“小海,我就是希望你好,没别的目的。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发自内心的那种。”
项海的脸仍深深地埋着。
他抬手搂住邢岳的脖子,脑袋在他怀里上下蹭着,“我愿意,哥,我愿意去。”
为了自己,更为了爱着他的人。
他终于抬起头,“哥,对不起,对不起”
“傻么你?对不起谁啊?”邢岳笑着,手指在他脸颊上刮了刮,“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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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开完例会,徐枫就回到办公室,等着邢岳来汇报关于袁国平的事。
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一问,说他开完会就出去了。
这时候邢岳的车已经开上了高速,目的地,明州。
他要去那里看看。去看看那个曾经把项海埋葬的地方,还有那个早已晋升为明州市监狱监狱长的池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