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灌注在他腺体上的信息素实在太过霸道了, 那种几乎碾压在他心脏上的压迫力, 是他和徐宴西交往后,第一次感受到。

就连徐宴西处于易感期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被压迫得脑海变得一片空白的感觉,根本顾不上在意那些暴走信息素。

在顶a面前,什么信息素都不堪一击。

徐宴西抬起手,抹去边川额头上的汗。

触手有些湿冷,说来边川的样子看着挺惨,但原本高得吓人的体温似乎随着大汗淋漓而逐渐褪去,开始恢复正常的体温了。

这让徐宴西提起的心稍微放下,他低声问:“感觉怎么样?”

“呃……”边川抓住徐宴西搁在额头帮他擦汗的手,摊开手心抵在自己的胸口,缓慢而强健的心跳比什么话都来得有说服力,“好很多了。”

边川没有哄骗徐宴西的意思,他的感觉确实好多了。

到处乱窜,险些让他撑不过来的暴走信息素此刻在体内彻底偃旗息鼓,仿佛不久前的折腾只是一个笑话,徐宴西的信息素太过刺激,疼痛又太过鲜明,完全盖住了其他。

他如今只记得徐宴西给予他的强烈感受。

“真的?”

徐宴西还有些不相信,目光在边川的脸上巡视。

对方的脸色仍然泛白,湿漉漉的刘海有些凌乱地垂在他的额前,憔悴的样子显得分外病弱,但听了边川的话后,徐宴西好像也觉得边川的状态稍微好了点。

“真的。”

边川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更精神些,他轻轻把人拉下来,用嘴唇碰碰他的,“你看,我可以这样做了。”

干燥脱皮的嘴唇在碰触他的时候,带来和以往不同的触感,徐宴西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那些信息素……已经消停下来了?”

边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