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虽然其实已经是夜晚了,边川顺着徐宴西的话回应,又道,“感觉怎么样?”

感觉怎么样?

徐宴西懒洋洋地瞥了眼边川。

这个人居然还问他感觉怎么样。

身体沉甸甸,下肢像瘫痪……

大概就是这个状态。

徐宴西不由得觉得纳闷,边川易感期的时候,他也是这个状态,换了他是易感期,怎么还是这个状态?

这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徐宴西稍微纠结一会,决定不纠结了。

反正他已经熟悉这样的流程。

只是……

徐宴西瞥了眼边川的脖子,记起这个人到底接受了他多少次的无情啃咬。

他很清楚,a的腺体接受a的信息素其实是很痛苦的,这个人却完全不怕,有时候还会故意诱导他咬,真是太乱来了。

虽然如果不这样,便没办法让边川染上他的信息素。

说来他在边川易感期的时候也这样,二人算是半斤八两。

边川见徐宴西没回答,他用指腹摩挲了下微暖的脸颊,又问:“饿不饿?有海鲜粥,吃点好不好?”

“呃……”徐宴西撇除杂念,慢吞吞地朝边川伸出一双手臂。

“我要洗漱,抱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