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了会长的计划真是不好意思,他是那种心里有事,就能靠自己意志力醒来的人,弄个闹钟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实际上有没有闹钟对他而言都没差。

“呃……”边川道,“昨晚让你累着了,所以我才想让你继续睡。”

很会嘛。

居然换了这种说辞。

“有什么累的,如果不是你不上钩,我还能再做呢。”

徐宴西直言不讳,揶揄道:“反倒是你,该不会是你觉得累吧?”

边川眸色微微转深,眼底快速地闪过一丝晦暗。

徐宴西是alpha,本来就是属于主导方,然而现在要承受来自他的渴/望,对他的负担肯定很大,这点毋庸置疑。

偏偏这个人总是不当一回事,还老是像现在这样逗他。

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像第一次那般的失控,没有咬他脖子,也没有给他注入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这个人根本不明白。

就算没有易感期,就算没有失去理智,他也仍然每时每刻都想在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徒劳地想要标记他,想要他彻底地属于自己。

这种念头就快要把他逼疯。

alpha和alpha之间,根本无法成立标记关系。

“累?”

他反问着,缓缓地伸出手,从徐宴西兜帽边缘滑入,指腹轻轻按在他的腺体上。

除了第一次失控外,他没有再咬过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