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他。

虞照寒:“……”

时渡怎么这样啊,不是说这种时候不许说话破坏氛围吗。他都闭嘴了,时渡还说还说。那他也要说。

时渡又问:“你的文档里是怎么写的。”

虞照寒意识混沌,早就忘了文档里写了什么。他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看电视里别人接吻,都是张开嘴的。”

“这样,”时渡笑了声,“那我们也试试?”

虞照寒迟钝地“好”了声,却愣着没动。

时渡提醒他:“张嘴,鱼鱼。”

虞照寒感受着小耳朵目前的温度,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听话地张开了双唇,还举一反三地把眼睛给闭上了。

虞照寒等了半分钟,还没等到时渡来亲他。他睁开一只眼睛,问:“时渡?”

“你似乎很紧张,”时渡轻笑道,“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

虞照寒很坏地说了谎话:“我不紧……”

剩下的话淹没在男生的气息之中。

不再是蜻蜓点水的触碰。这次时渡是在吻他——温柔又紧张,青涩又热烈地吻他。

心跳声越来越大,已经到了吵闹的地步。虞照寒不会换气,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担心自己缺氧窒息而死,导致rh不能夺冠,不得不用手抵在时渡胸前,想把时渡推开。

没想到他手上还没用上力,时渡就先离开了他的唇。

男生有些懊恼地问:“怎么换气啊,你会么。”

虞照寒的厌世脸除了红之外,终于有了其他明显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