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一条胳膊就搭在清恕桑腰上,将人圈在怀里,睡得沉稳。

看着这张脸,清恕桑就突然想起昨晚的某些画面。

江听闻眼睛里盛着碎光,很是紧张地看着他,说:“我……不太会。”

“但我一定不会弄伤你。”

正好处于迷离状态的清恕桑闻言脑子都更加短路了不少,他睁着被生理性泪水洇红的眼眸,心道,什么叫不太会?!

他是他第一个约……的对象吗?

其实清恕桑也没有过。和秦斯言在一起的那三年,秦斯言都没和他做到最后一步过。

刚开始的清恕桑不懂,以为是秦斯言没准备好,后来他才知道他在为白月光守身如玉呢。

可一个正常男性总有必要的生理需求,他身边又有清恕桑这么一个浪|荡——哪怕只是索个脸颊吻,秦斯言都这么说他——的存在,自然会玩一些不用做到最后一步的花样。

所以要说清恕桑没有经验,那是假的。

可要说他有经验,又是说亏了他。

但他绝对不会说自己不会!哪像江听闻这……

经过实践证明,江听闻是真的不太会。

他从头到尾都非常有耐心,让清恕桑全身心放松,接纳……把持不住以后虽说毫无技巧,可他真的好凶。

而且半夜都没能睡成觉。

有那么一瞬间,清恕桑很后悔约了他。

按理说当时那么疯狂,今天清恕桑不该醒那么早。

但他实在太难受了。

哪哪儿都疼,翻个身都觉得不舒服。

自然也就醒了。

一夜情而已,如果醒来脸对脸看到彼此还在,会很尴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