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子在这时突然呼啸而过,车轱辘甩出了一串积水,清恕桑皱着眉还没来得及躲,就被男人反应迅速地半搂着调换了位置。

他站在清恕桑对面,承了那些又冰又脏的污水。

黑色衬衫一点都不整洁了。

“我叫江听闻。”男人重新开口,语气认真。

“啊?”清恕桑抬眸。

“28岁。”江听闻道,“第一次去那家清吧,没有约过任何人,很干净。”

“每年体检两次,没有任何疾病,很健康。”

清恕桑已经懵了。

兴许是第一次做回头是岸的事情,有点兴奋;又或许是深夜里的冷风使人清醒;再不济也肯定是酒精发挥了作用。

清恕桑只觉得整个脑袋晕晕乎乎,脱口而出道:“你是想跟我相亲吗?”

闻言,江听闻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道:“那你还回清吧吗?”

“不回。”说着清恕桑一指对面,笑容明亮,一颗不明显的小尖牙裸|露出来,说,“我们去那里怎么样?”

不多时,最顶层的某间豪华总统套房就被打开了。

清恕桑后背贴在冷硬的门板上,心想,江、听、闻,好像有点儿耳熟。

应该是在什么时候听过这个名字。

但他无暇顾及太多。

头顶上的吊灯在晃,好像地震了一般。

清恕桑眼睛半眯,鼻尖处落下了一点温热的细吻。

犹如他在被珍重地对待。

“……可以吻你吗?”男人的黑色衬衫变得皱皱巴巴,扣子不知什么时候从两颗变成了解开三颗,四颗。

绝妙的锁骨线条在黑色布料的遮挡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