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楚稚不堪其辱,刷一声从床榻上站起来:“孤怎么说也是楚国国君,陛下没资格这样对孤说话,更没资格禁孤的足,既然陛下已不将孤当盟友看,那孤今夜就立刻回楚!”
“楚国的人,孤也要尽数带回去。”
“你再走一步试试?”涂曜冷冷走过来,目光却甚是压迫:“你到了朕宫里,说出了唇齿相依生死不离那种话,你觉得朕还会再放你走?”
楚稚咬牙:“孤尚有二十几万将士,若你敢扣留孤,那楚国也不惜一战。”
涂曜扣住楚稚下巴,冷冷用力:“无妨,朕等着领略哥哥的威力。”
嚣张。
冷漠。
不可一世。
楚稚明知脱身无望,却气得一时说不出半个字。
“还有——朕明白告诉你,从今儿起你别想走出这宫门一步。”涂曜走到殿门口,直接用剑柄当门栓把门锁死,冷冷道:“什么时候你说出那畜生的名字,什么时候朕放你出门。”
楚稚一言不发,怒目而视。
涂曜此举,是毫不遮掩的囚/禁。
他是一国之君,可涂曜却把他当成阶下囚,金丝雀。
肩上的伤隐隐作痛,楚稚不由得倒抽凉气。
他自己当初怎么就救下了这个畜生!
楚稚冷冷开口:“既然陛下也说了那就是个畜生,自然也没有名字,孤早就忘了他是谁,若不是这孩子月份大了,孤早就一碗药落个清净了,这孩子是孤给自己生的,和那畜生没有任何关系,陛下也莫要再追问了。”
涂曜听到楚稚这些话,本来是要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