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窘迫地收回目光,然后也对高弋点点头,跟着就进了园子。
容蓉算是看明白,她忍不住抬手挡住嘴,小声问:“你是不是给他寄喜帖了?”
高弋望着她,眸中带笑,却没有回答。
很快又有人结伴过来,容蓉也不能继续追问,只能先笑脸迎客。
等客人们都到了之后,再看高弋,她肯定一定是他干的,这人怎么能这么幼稚啊!
等喜宴结束的时候,容蓉这才真的体会到办婚礼的辛苦,一晚上,她跟在高弋身边,一桌一桌地敬酒,宾客之多,差点要站断腿不说,她甚至连口饭都没捞着吃。
坐上回家的车,整个人都不想动了。
半眯着眼睛望着外面倒退的夜景,人也是昏昏欲睡,脑袋一点点的,很快就真的睡着了。
高弋见状,不由放慢了车速。
容蓉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在自己脸上轻轻抚了两下,然后身体也有些失重的感觉,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铺着大红喜字的床铺上。
身体软软的没有力气,她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可是这一翻身发现被子下好像有东西硌得厉害,而且她还穿着那套喜袍。
醒了醒困,她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开了灯,将喜被掀开,里面洒满了花生和红枣。
想想这个的寓意,她不由脸颊绯红。
想找高弋,可听见卫生间那边的水声,知道他应该是在洗澡,于是,她只好红着脸舊shigg獨伽将床铺上的花生和红枣都捡出来放在桌上。
高弋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睡醒了,略略一怔:“什么时候醒的?要不要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