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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裴彦琛从小便被纯宣帝当作储君培养,朝堂上那些老奸巨猾的大臣都无法挑出裴彦琛的不是,对裴彦琛心服口服,谁敢在这个时候帮戚思茹说话?

肃南侯夫人倒是想帮戚思茹说话,只是裴彦琛明显厌烦了戚思茹,她如果在这个时候开口,搞不好裴彦琛会厌烦整个肃南侯府。

“太子殿下,我只是……”

戚思茹的眼角泛起了泪花,焦急地向裴彦琛解释道。

只是裴彦琛却没有听戚思茹废话的想法,他将画交给李倚薰,抬脚朝亭外走去。

裴彦琛将画交给李倚薰,大手不经意间触碰到李倚薰的纤细的手指。手指上传来男子熟悉的温度,让人想到往日二人耳鬓厮磨时,男子也十分喜欢把玩她的手指,李倚薰的心漏了一拍。

李倚薰咬了咬樱唇,抬眸看去。裴彦琛已经若无其事地踏出了亭子。

裴彦琛一走,钟越舆和几位公子也随裴彦琛离开了亭子。

离开前,钟越舆眷恋的目光落在李倚薰的身上。那日裴彦琛没有对他手下留情,虽然不会危及他的性命,他却好长时间都下不了床榻。至今他的身上的伤都没有完全痊愈,可是他听说今日李倚薰会来俞府,他还是冒着会让父亲和母亲生气的危险来了。

钟越舆将视线从李倚薰的身上收回来,不舍地离开了亭子。

裴彦琛和几位公子离开后,戚思茹自认为丢了大脸,不敢再在亭子内待下去。她恨恨地将李倚薰的手上的画夺了回来,拉着肃南侯夫人离开了亭子。

“大姑娘好心给她修改画,她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自私地将画占为己有。”身后的初晴看着戚思茹的方向,为李倚薰抱不平道。

李倚薰不在意的笑了笑,她没有将被戚思茹夺走的画放在心上。那幅画有戚思茹的参与,她并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