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

即使看不到白泽的表情,但宁薇却能想象到他板着一张严肃面孔,耳朵尖却红得滴血的样子。

白泽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别闹。”

宁薇心中乐开了花,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不然医生恐怕会觉得她是因为痛苦过度患上了精神病。

但躺在床上被往楼下推的她也没什么事做,便继续皮:“我没闹呀,难道不是你搞大的?”

白泽:“你这么说,容易产生歧义。”

“什么歧义?”宁薇刨根问底,又暗戳戳地笑着。

白泽却没有再一本正经地解释,只平静地问:“你平时也总这样跟人开玩笑吗?”

他的声音带了几分凉意,甚至还有隐隐的失望。

听着白泽忽然转变的态度,宁薇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他生气了?

之前开他玩笑的时候,白泽都是无限包容,莫非是终于忍无可忍了?

宁薇反思着自己是不是闹过头了,还是赶紧哄一哄才行。

“没有啊,其他人哪有白老师好呀!别人我还懒得逗呢!”宁薇一边拍起马屁,一边补救,“不过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开这种玩笑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