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到帅,子骁要是跟他的堂弟乔安年,还有这个贺南楼比起来,那就是好比鱼目跟珍珠,就不是一个级别。
张子骁原先还算是英俊的相貌,在黄晓汶眼中也算不上是什么加分项了,尤其是乔安年不仅能长得帅,对孩子竟然也能那么有办法,又那么有耐心,看得出来,对长辈很好,哪怕是对只见过一次面得她也很客气。
黄晓汶越想,越觉得自己结婚还是太冲动了,听见乔安年的话,冷笑了一声:“被鬼迷了心窍了吧。”
张子骁皱眉:“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
黄晓汶专注地给孩子喂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张子骁气得不行,只是他岳丈家家境比他家要殷实许多,张子骁也不敢拿妻子怎么样,只能一个人憋着这口闷气。
张子骁想不明白,他以为会在乔安年或者是贺南楼生的脸上看见惊慌失措,或者是错愕的模样,结果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没有反应。
贺南楼就不用说了,除了乔安年跟他说话,这人会有不一样的表情,其他任何人跟他说话,这人脸上的表情几乎就不带变的。
但是乔安年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乔安年的脸上也没有任何慌张的表情,还那么淡定?
张子骁余光瞥向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的方向。
难道是他猜错了?
这两个人没有在搞|基?
…
风渐渐地大了,就算是有太阳,也开始觉得冷了。
大家也把椅子往屋子里搬。
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一人手里拿着两把椅子,走在最后,乔安年低声地道:“宝,你说张子骁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贺南楼:“你在担心?”
“担心倒是不至于,就是担心他会搞事……”
“回去前,我都跟你保持距离?”
乔安年拿着的椅子,碰了下贺南楼的椅子,睨了小孩儿一眼,“诚心的是吧?我还不至于这么没担当。”
现在暂时不能在家里人面前出柜谈个恋爱,已经够委屈小楼的了,总不至于还要小孩儿跟他一块遮遮掩掩的。
“正常相处就可以了。我主要是不想他跑到我妈或者是外公、外婆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他没有证据,张姨跟外公、外婆不会信。就算是他说了也只会遭到训斥,何况,他也不敢。”
两位老人年事已高,如果被气出个什么好歹来,张子骁担不起这个责任。
乔安年自然也听明白了贺南楼口中的张子骁“不敢”是个什么意思。
张子骁不敢在没有获得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之前,在外公外婆面前乱嚼舌根。
他又何尝不是顾忌着外公外婆的身体状况。
…
跟往年一样,只要是回乡下拜年,乔安年跟贺南楼会在这里住一晚上再回去。
张父、张母现在搬到一楼去了,楼上空出了一个房间。
不过因为今年张子骁也带着妻子孩子一起留宿,因此,还是没有多出的房间,乔安年跟贺南两人只能一起睡一个房间。
“年年,小楼,呐,这是你们的被子。子骁带着晓汶回来了,他们一家三口,外公、外婆以前的房间就只能给他们睡,只得委屈你们两个睡这个小房间了,床是不是也有点小?你们两个会不会不好睡,睡不开啊?”
床上已经有一床被子,张母知道贺南楼夜里容易踢被子的习惯,就又去给拿了一床。
“不会,不会。我跟小楼以前在一个睡袋都睡过呢,不会睡不开的。”
张母不知道睡袋什么东西,更加不知道乔安年口中的“以前”,是他上大一那会儿,贺南楼还小着呢。
听他这么说,多少也就放心了,“那就好。要是还有什么需要的,就跟外婆说。”
“时间也不早了,外婆您今天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就好,我跟小楼没什么需要的。再说了,家里什么东西放哪里,我也都知道嘛。我要是缺什么,我自己拿。”
“是,是。你看我,你跟小楼现在都长大了,我还总是拿你们当孩子看。那行,那你们两个人好好休息,外婆也去休息了。”
“好。外婆晚安。”
乔安年抱了抱老人,老人笑得合不拢嘴,轻轻地拍了拍外孙的背。
老人出去了,房门被轻轻关上。
乔安年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挂在房间的衣柜上,“把羽绒服脱了吧,给我,我一块挂上去。”
乔安年把手伸出去,贺南楼脱了羽绒服,没有递过去,而是放在了床上。
他握住乔安年的手,稍微用力,顺势将他圈在怀里。
乔安年被抱了个满怀。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贺南楼:“我们都抱了一下午了,还不腻呢?”
贺南楼注视着他:“你腻了?”
乔安年想也不想地道:“没有!不腻!一点也不腻。”
求生欲望可以说是非常强了。
…
洗完澡,乔安年上了床。
贺南楼已经洗过澡,靠着床,手里拿着手机。
乔安年拿干净的毛巾,把自己湿漉漉的脚给擦干净,确保一双脚都是干净的了,这才爬上床。
乔安年探了探脑袋,好奇地问道:“宝,在玩什么呢?”
贺南楼:“购物。”
乔安年一听,乐了,调侃小孩儿道:“你还会购物呢?我还以为你早就没有世俗的欲望了。”
小时候,小楼的衣食住行,都是他妈在负责,后来渐渐地就变成了他,只要是他上网,或者是跟乐乐他们一起逛商场,看见合适的就是买给小楼。
除了一些硬盘、硬件,还有一些工业上的元件之类的东西,家里就没收到过小楼的什么包裹。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小楼过得一直都挺清心寡欲的。
除了对ai比较痴迷,其他的东西很少有他在意的。
“给我看看,你买什么好东西——”
乔安年笑着把贺南楼的手机拿过去,一看见购物车上那一溜的物品清单,恨不得把自己几秒钟前讲的话给吞回去。
乔安年手里的手机被拿开。
贺南楼掀开被子,把人给搂进怀里,他轻吮着乔安年的耳尖,声音低哑:“乔安年,我有世俗的欲|望,一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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