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那几个可怜女子的现下落脚处在哪,都告知的一清二楚。
戚凉争只随意听了听,叮嘱她办事小心些。
待到傍晚,应织初也没醒来。
众人舍了她用饭,便各自回屋休息。
戚凉争看了眼女子房门,也未有多余动作,便转身离开。
直到第二日戚凉争与惊尘离开客栈,女子仍没有起床。
“这丫头这几日估计累坏了。”惊尘解释一句,便上了马。
戚凉争也没应声,亦是上马离去。
镰帮坛子设立在一处山头上。
传话相请的镰帮小喽啰在前面带路,待到了地方,才招呼着戚凉争他们上山。
“嘿,你看那守门的足足有二十人呢,可真够看得起咱们的。”惊尘没话找话。
戚凉争瞥他一眼,却没接话。
进了总坛内,果然见高座上坐着一个干瘦男子。
男子小眼微眯着,贼兮兮地打量着这二人,许是长久不见阳光,他皮肤很是惨白。
本以为他会扯着嗓子来一通,“家住何方”,“何门何派”,“你们好大胆子”之类先叫嚣一通的贼话。
没想到,这个帮主呵退了手下人后,便赔笑着让惊尘和戚凉争坐上了上座。
“两位爷,在下洛白,喊我小白就行。既然来了我们花丰这小地方,不妨多待些日子,让我好好招待一下。”
“我们这里没什么好玩的,就是姑娘多,两位爷要不要先招两个,试试口味?”
“我招你个头,要谈快谈,爷还有事!”惊尘一脚踢在那男子膝盖处,呵道。
“哟,爷别急。花丰这片归我管的,您就说您怎么就能腾出那间客栈了,我们道上兄弟可全凭那交易呢,您占着也行,但您老拿兄弟们的命撒黄泉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你的意思是?”戚凉争问道。
“我是说您要是想跟着我们干,也成。那利润嘛也好算,不然,我六您四?”帮主痛快道。
“不好。”
帮主顿时脸色变差,本以为自己这么痛快,对方怎么也拉不下脸滋事了。
没想到还是不成啊。
这是碰上难啃骨头了?
“五五开总成了吧。”要不是派去了一帮弟兄全折了,他早跟眼前这两人翻脸了。
“不好。”
“呵呵,这位爷,您这有点过分了吧,兄弟我好歹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怎么也是闯出了点名堂。您,到底是啥意思,您说明白?”
“我十成。”戚凉争抬眸。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