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再保有先前的执念。

永远留在我身边。

神父身上从头到脚全都是湿透的，发梢上还在往下滴水，教皇只比他好一些，但也是湿了一半，两人都有些狼狈。

这下是彻底没路可走。

当郁源还在大脑高速运转思考该怎么办时，教皇却突然上来抱住了他。

“克莱，回应我......你应当留在我身边。”

“我见证了你的成长，我弥补了你离开安德森家后家庭的空缺，你那时也不止一次告诉我，你会永远信仰光明——”

你会与我站在同一片信仰之下。

郁源踌躇着，在自己看不到的角度尾巴都纠结地打转，最后终于不得不开了口，“教皇陛下，我......”

没有回答的机会了。

那个一贯带有圣洁气质的教皇陛下，就这样亲吻在了他的额头上。

身上，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两人俱是湿透的，引起的水花也在不停扩散，像是被打乱的心弦的节奏。通过这一池的水，他们仿佛是连在一体的。

“克莱，克莱。”

教皇又在他耳边呢喃着，犹如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再不见昨天着圣袍站在这座主教堂里时无懈可击的威严。

他的手已经顺着衣服游走到了神父的身体上，却不是为了任何其他欲念，而只是想再次抹掉那些痕迹，那些该死的痕迹。

“你第一次带回这些我就知道了，你选择去接触莫里森，哪怕他已经是邪灵，克莱，我原本以为适当的纵容也许会让你最终放下执念想开这已经发生的一切，但你却比我所想的要陷得更深......”

郁源已经不知道能怎么解释，感觉最好还是别解释，由着教皇这一套逻辑自己发展也许才是最能保平安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