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颂老老实实回答着，努力回忆当天的场景，“那天晚上琳达喝的有些多，在车上就开始说胡话，什么玩偶什么变态的。”

“再然后，就是下车的时候，穿着高跟鞋差点摔了，我扶了她一下，当时问她需不需要送她进家门，她还晃晃悠悠的说自己可以。”

“我看她进了家门，卧室的灯亮了，抽了根烟就离开了。”

钟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琳达当天穿的是这件衣服吗？”

李颂摇摇头，“不是，是短袖牛仔裤，黑色高跟鞋，那天晚上她素颜朝天的，没怎么打扮。”

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了下，“但这耳环是一样的，我当时在酒桌上还向她要链接来着。”

“李颂的话可信，”梁晋声音压低，贴在小美人耳边轻声说道，“死者家门口的监控录像和小区大门的录像都能证明，他确实很快离开了。”

“琳达身上的衣服确实被特意换过，”学着她的语调，钟茵也把语调放轻，目光盯着对面要吵起来的小情侣，“凶手不仅给她换了衣服，还化了妆，甚至细心的换了耳环。”

“他很有耐心，对待死者，我总觉得像是有种奇怪的感情。”

梁晋冷哼着，“那不是感情，那是变态。”

钟茵眯着眼睛调侃的看他，带着开玩笑的口吻，“你以前也不是想把我打扮成洋娃娃，难道你也是变态？”

“老子那是爱，纯纯的爱。”梁晋回答的很快，修长的手指甚至故意戳着她的脸蛋，突然，脑袋里灵光一现。

他想把小美人打扮成洋娃娃，是因为好看，喜欢。

而凶手，对于死者的感情。

也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