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看他不想多提起跟席谨相关的话题，对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在电梯的楼层按钮旁问道：“去哪一层？”

曲黎深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对话框：“是三十六层。”

对方想也不想就按下了三十六，不过很快又反应了过来：“三十六？那是董事长在的楼层，你是要去找席董吗？还是……”

曲黎深看他似乎有些紧张，便稍微解释了一下：“我是来谈席氏跟曲氏之间的合作项目，席钰廷说了让我到时候直接上三十六层，他就在门口等我来着。”

席氏的工作人员明白过来：“原来如此，是小曲总啊，既然席董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您直接过去就行了。”

曲黎深觉得对方的话有些些不太对，重申了一下：“是席钰廷说的。”

对方点了点头：“我知道，席董说的。”

曲黎深没话说了。

所以，席钰廷等于席董是吗？

“叮咚”一声，电梯已经到了对方所需要的楼层，他临走之前还特地安慰了一下曲黎深：“小曲总，虽然我们席董在传闻里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但实际上在面对他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可怕，不用太担心，嗯……我们席董人还是挺好的……”

就是越说到后面，底气就越不足。

曲黎深知道对方好心，也只是笑了笑。

电梯的门关上，再一次往上升去。